约有一周没动笔了,忽而手痒,想写几个字,可又想不起写什么,只好让自己的笔随着思路乱动,不安分的在纸上到处游走。每当这时候便想起伍尔夫,意识流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流派,任自己的思绪游走,不受约束,我的感觉这其实就是在发呆中完成自己的写作,听起来很荒诞,但是当你真的想把自己的发呆呈现在字面上,你就会发现这很难。因为发呆就像是让一辆车忽快忽慢的在高速路上奔驰,你很难控制节奏,或者说你一旦控制了,也就不是发呆了。
脑子又在乱想了,趁着夏日的温暖,脑中的杂草便飞速的生长着,直到没过了所有的花,没过了所有的树,没过了唯一的天,也没过了流彩的太阳。那么就只剩下阴暗了,在草丛中乱跑,跌倒了就打滚,累了就躺下,在黑暗的世界里无数次的游走,无数次的乱撞。风也来凑热闹,推着我向前跑,把我卷上天空,变成一只鸟,在草丛里飞,只能一直飞,因为再也没有落脚的地方,
回头看看世界,哪里又还有世界呢,只有杂草,分不清方向,也分不清路途。坐下来抽一支烟,烟慢慢飘上去,却不散,只在我的头顶慢慢的凝聚,凝聚成一张张脸,一个个人,或哭或笑,或喜或悲,但是都没有声音,只是影像,似乎所有的话语都被一双无形的手硬生生的扼在喉咙里,为了不打破这个黑暗世界的宁静。耳边只有枪声,一声,两声,三声,最后连成一片,变成了枪声的海洋,烟散去了,化作一粒粒的子弹,都沾着鲜血。
灵魂终于愤怒了,他们用力的冲向天空,用力的冲向四周,然而并不起作用,因为那些子弹织成了一张网,密密的围住了所有的灵魂,并不让他们冲出枷锁,似乎只有这样,才不会打破世界的平衡。子弹也在害怕,害怕只要有一个冲了出去,便会发生连锁反映,所以他们飞的更有秩序了,更加致密了。
突然的有一个灵魂飞出了草丛,向上不住的冲,然而并没有天空,只有一扇门,他冲开了门,灯光刺眼,一个个西服笔挺的人都看着他,一双双眼睛都戏谑的望着他,似乎在看一场闹剧,也似乎在期盼着大餐后的甜点。
一颗子弹就这样打穿了他的头,他慢慢的倒下,觉得很冤屈,耳边的人似乎在议论什么,他用尽力的听,只听到一句话:你看啊,那个人,那个下层人,死的样子真搞笑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
是这样么?他释然了,是啊,我真可笑……他也笑了,笑的很凄惨……哈哈哈哈……
我们释放着我们的内心,渴望,无论你是S或者M ,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理解,那没关系,但请不要嘲笑我们,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私密,我们不过在这清平梦魇中沉睡,在那乱世霓虹中陶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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