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很热,空调坏了。李姐穿着露脐装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。再艰苦的条件下,她都是那么悠然。李姐说,有主人在身边,就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呵。
电磁炉里的鸡蛋在温水中慢慢地浸泡着。我拿起了一个生鸡蛋。我把鸡蛋放在李姐的肚子上,滚过来,滚过去,问她什么感觉。她说有点痒,很舒服。
突然觉得鸡蛋是个很奇怪的东西。握在手中,只觉糙得很,凉得很。这么一个表面坚固的小圆球,用劲力气也捏不破,却摔不得。置于桌上,她也不能自立,实在也娇气得很。小家伙腹内固然深藏营养,无奈黏腻浑浊,不易吸收。
李姐见我一言不发,便撒娇着轻轻说,主人,奴儿饿了,把鸡蛋赏给奴儿吃吧!我很诧异这个比我大两岁的女人也有如此娇柔的一面。也许成熟的定义没有我原先想象的那么狭隘。
水开了,鸡蛋也熟了。这是我们的早餐。
这鸡蛋,稍稍加热,便会凝结成形。剥去外壳,就可以站立起来。仔细一看,发现她的轮廓其实是很美的。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达芬奇画了两年也画不好的曲线。
嫩滑的蛋白包裹着营养丰富的蛋黄,让人爱不释手。于是对她有了一种怜爱之心。
这鸡蛋熟了。
“主人!奴儿饿了,您给我剥一个吧。”李姐开始催我了。
水里的鸡蛋是熟的,手中的鸡蛋显然还没有成熟。我便犹豫了。我怕握得太松,把她摔了;又怕握得太紧,把她碎了。我该怎么做呢?
“想吃鸡蛋了?”
“恩!”
简单的挑逗过后,我拿了一个套子出来,将剥开的鸡蛋放进套子里,打好结,在李姐诧异的目光下解开李姐的外衣,把微烫的鸡蛋从李姐的胸口划落,一直拖到肚脐。
“想吃吗?”
李姐困惑地点点头。
我把手从李姐宽松的牛仔短裤中伸进去,用鸡蛋在李姐的四处游荡了一会儿。
李姐睁大了眼睛,气息随着胸口的起伏变得急促起来。
最后,我在李姐简短而满足的呻吟中将鸡蛋塞进了李姐的下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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