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常想起呼啸的藤条声,
身体上交错的痕迹,
以及挑逗脚趾的舌头,
我的记忆开始模糊了。
那时,她在角落跪着,
穿着项圈和尾巴,
昏暗的灯光,
看不清她的表情,
但我能看见她的乖张。啪啪,她的腿分的更开,
啪啪,屁股抬的更高,
啪啪,胸压的更低,
脚踩着她的脑袋,
用藤条辣吻她的屁股,
她好像不尽兴,
是在控诉我没吃饭吗?
我开始心烦,
拉着项圈让她抬头,
给了她两耳光,
捏住她的脸,
告诉她,她只是我的一条狗。
我转身要走开,
她咬住我的裤脚,
她在舔我的脚,
像一只狗,
是啊,我没有给她使用手和说话的权利。
是啊,她在乖张也是我的狗。
破晓临近,阴阳交替。
脑袋又开始不清醒了,
沉睡的梦中,她消失了,
只剩我一个人,
穿着项圈和尾巴,
在等着一个收服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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